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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直击敌首(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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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里德·穆罕穆德·阿里·阿扎丁沙埃米尔声嘶力竭的吼声中,他率领着簇拥着他的披甲步兵们,如同饥饿的狼群见到成群结队的绵羊一般,脸上挂着嗜血的狞笑,握着手中的刀剑矛盾等各式武器,便朝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一众十字军战士们扑了上去!

作为贵族,作为这座城市的将领,法里德·穆罕穆德·阿里·阿扎丁沙埃米尔冲在队伍的最前面。这位尊贵的埃米尔的手臂粗壮而又结实,一块块大臂上隆起的肌肉被精心的覆盖在一大片黑黝黝的札甲披膊之下,一柄做工精良的塔尔巴双手战斧被他高高举起,光滑的斧面和缠着皮革条的木柄早已经被死伤于其者的血液染成深红乃至干燥后的褐色;而顺着斧面的弧度和跑起时带起的劲风,表面尚未干涸的鲜血也在缓缓流动,斧刃的边沿处滑落。

这名埃米尔的目标很清楚,他的目光凶恶的盯着背后挨了一标枪却又没有死的幸运儿:皮提亚公爵,仿佛想要用自己的凶恶目光将对方杀死一般,而皮提亚公爵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将风筝盾举在胸前,短柄战斧架在盾的顶部,摆好架势应对战斗。

一双穿着棕色皮靴的脚在砖石铺成的道路上“啪嗒啪嗒”地迅速移动,在地上带起一阵劲风。虽然身穿重型扎甲,阿扎丁沙埃米尔的速度却没有遭受到任何明显的影响,一名穿着短袖锁子甲,头上戴着缝上了皮革内衬的分体式铆接诺曼盔的军士看着他气势汹汹的姿态,连忙提着自己的砍刀和风筝盾挡在这名强大的战士面前,用法兰克语怒声对其吼道:“该死的异教徒贵族,想要对付我的主人,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然而虽然这名军士的语气很唬人,但是阿扎丁沙埃米尔却并没有被对方吓到。只见他脸上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如若无物一般灵活地用两只手挥舞着塔尔巴双手战斧,先是重重地朝着风筝盾的正面狠狠地劈去,下一刻,布满伤痕的风筝盾的表面顿时又新添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力大势沉的一击震得那名军士感到手掌发麻,甚至无法握紧盾牌的把手。阿扎丁沙埃米尔的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抬起塔尔巴战斧,用战斧下端的斧刃钩住盾牌的上端,用力一拉,只听见面前那名军士发出一声惊叫,对方左手紧紧握住的风筝盾便被丢到了一旁的尸体堆中。

此时,这名军士只剩下右手的一柄砍刀,以及腰间的一柄短匕首。见自己的盾牌已经脱手,他连忙退了几步,弯下腰想要捡起脚边的一柄短矛继续作战,然而阿扎丁沙埃米尔的速度更快,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使用塔尔巴双手斧宽厚的木柄重重地顶在他的腰上,将重心不稳的他击倒在地,随后在对方惊恐地目光中,他高高的举起双手斧,宽厚的战斧刃反射着血红色光

x33芒,对着这名军士的脑袋狠狠地落下!

一声骨骼碎裂的脆响,间杂着金属严重变形扭曲的声响,在这片嘈杂的战场中清晰可闻。向着两人的方向看去,这名勇敢的重甲军士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分体式铆接诺曼盔连带着头盔下的头颅已经变得稀巴烂,鲜血和花白的脑浆混着头盔的破烂残片洒满阿扎丁沙埃米尔棕色的皮靴和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

虽然这名披甲军士已经死亡,但他的左手依旧在时不时地发出一阵抽搐,仿佛是他的鬼魂带着最后的怨念想要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继续战斗,然而阿扎丁沙埃米尔只是一脸不屑的瞥了一眼,随后抬起沾满血液和脑浆的靴子,踩着对方的手掌在地上反复摩擦,而他带着杀意的目光,则依旧停留在皮提亚公爵的身上,不曾动摇。

“哼!”皮提亚公爵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后便在身旁的步兵和军士的目光中,握着自己的单手战斧和用红色漆料涂抹上十字的三角盾,迎着阿扎丁沙埃米尔闪着血光的塔尔巴双手战斧,徐步走了上去。

“单手斧对战双手斧?哼,有意思!”望了望皮提亚公爵手中的薄刃单手斧,阿扎丁沙埃米尔掂了掂手中塔尔巴双手战斧沉甸甸的分量。摩挲着手中塔尔巴战斧宽厚的斧刃,染着血的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涌现出了一股自信。随后,他抬起自己的靴子,迎面向着皮提亚公爵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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