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检查 (第1/2页)

李灿把那盆小树放到客厅中央。

他打量着这株小树。

它总共不到二十厘米高，形状像是缩小版的罗汉松。

整棵小树充满勃勃生机，触手略有几分温热。

除此以外，看不出它有什么不对劲。

李灿沉吟着：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吃了果子就能让人喷火的树？

三足金乌栖息的扶桑，还是火焰山上的物种？

这一点也不科学啊。

他感觉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书都白念了。

将这棵神秘的小树收好，李灿脱掉外套，去洗手间内冲了个澡。

站在镜子前，他张大嘴巴仔细看着自己的喉腔，可惜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试着咳嗽了几声，却不再能咳出火焰。

他甚至怀疑之前在花店中是错觉。

&ldo;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rdo;李灿暗想。

收拾好行装，他出门打车去往距离最近的市人民医院。

在挂号处，他纠结了下，最终选择内科。

医生是一名戴着眼镜的女人，三四十岁，风韵犹存。

&ldo;什么症状？&rdo;她问。

&ldo;喉咙里有点痒也有点热。&rdo;李灿斟酌着语气。

&ldo;嗯？&rdo;女医生抬头，&ldo;具体一点。&rdo;

&ldo;有时候会咳出火星。&rdo;李灿觉得&ldo;喷火&rdo;有点耸人听闻，就是&ldo;喷出火星&rdo;也很不正常，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心乱如麻，急需治疗。

女医生怀疑地瞟了眼李灿，说道：&ldo;咳出火星？&rdo;

&ldo;嗯。&rdo;

&ldo;怎么不咳出金星？&rdo;女医生一本正经道，&ldo;金星更热。&rdo;

李灿：&ldo;……&rdo;

&ldo;来，张口让我看看。&rdo;

李灿乖乖张大嘴巴：&ldo;啊。&rdo;

&ldo;不要叫。&rdo;

女医生拿来一根小棒棒在他嘴里捅了捅。

&ldo;嗯，看起来挺正常的，可能上火了吧。&rdo;女医生说。

&ldo;可是……&rdo;

李灿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ldo;年轻人火气大很正常。&rdo;

她意有所指道:&ldo;找个女朋友就好了。&rdo;

李灿辩解道：&ldo;不是，我真的咳出火星了。&rdo;

女医生皱了皱眉。

&ldo;让我做个全面检查吧。&rdo;李灿说。

女医生挑了挑眉，表情有点怀疑。

&ldo;我都喷火了。&rdo;李灿忍不住道。女医生的面色悚然。

她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神经病。

&ldo;这个……&rdo;她沉吟着。

&ldo;真的！&rdo;

&ldo;一定不能刺激他，神经病人的思维可不能用常理来揣测。&rdo;女医生想。

&ldo;他们杀人都不犯法！&rdo;

&ldo;给我做个全面检查吧，&rdo;李灿催促道，&ldo;可以吗？&rdo;

&ldo;好吧。&rdo;女医生准备开单子。

她旁敲侧击地打听道：&ldo;你父母呢？&rdo;

&ldo;车祸去世了。&rdo;李灿语气黯然。

&ldo;难怪，是受到打击了吗？&rdo;女医生心想。

&ldo;女朋友呢，有吗？&rdo;她继续问。

李灿摇头。

他忽然觉得这样有点丢人，便撒谎道：&ldo;刚刚分手。&rdo;

&ldo;果然，是因为发现他精神不正常吗？&rdo;女医生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ldo;其他亲人呢？哥哥姐姐叔叔舅舅什么的？&rdo;女医生问。

&ldo;没有。&rdo;李灿摇头。

&ldo;真是可怜啊。&rdo;女医生心生同情。

既然没有亲人，她只能暗示李灿：&ldo;现在的年轻人生活工作压力挺大……&rdo;

李灿:&ldo;我的工作很轻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