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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二章 萧墙之祸,在所难免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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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陈渊之所以撺掇白莲起事,就是等到汉廷中枢为内乱弄得焦头烂额之时,关键时刻可以起兵。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批名单上的人是谁,这是他最核心的机密。”陈潇眸光闪了闪,羞恼道。

她同样也有一批父亲的老部下分散在京营十二团营,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可能未必愿意跟着起事,但在紧要时刻,等她解说着他的身份,不会反对他登上那个位置。HTtρs://Μ.Ъīqiκυ.ΠEt

许多时候,不反对就是一种沉默的支持。

而陈渊之所以想拉拢她,原也是冲着她父王的那些故旧。

贾珩心头辗转来回,笑了笑,附耳道:“我再在京中待几天,就要前往江南主持分疆划省事宜,这次你不用跟着我,省得来回奔波辛苦了。”

陈潇横了一眼少年冷哼道:“我也懒得过去。”

所谓南下除却公务,只怕还有去见着那有孕在身的甄家妖妃,这是嫌她跟过去碍事了是吧?

贾珩探入衣襟,轻轻摘着大雪梨,柔声说道:“好了,别闷闷不乐的,知道你舍不得我。”

陈潇:“......”

谁舍不得你了?又在自说自话。

不由伸手拨开贾珩的手,恼怒道:“你松开·····.”

贾珩亲了一口少女那香嫩肌肤的脸颊,说道:“潇潇,我离京以后,京中这边儿就托你照看着。”

赴江南分省,考察安徽巡抚人选,其实并不会耽搁多久时间,只是需要和李守中通通气,等后天去见李纨以后,也和李纨说说。

这几天,凤纨二人排着队宴请于他,想避嫌都没处避。凤姐兄长王仁的事儿,他还没想好给他什么生意。

贾珩与陈潇腻了一会儿,也没有多留,返回后宅,并未去秦可卿所在的后宅,而是去了尤三姐所在的厢房。

尤三姐正在与尤二姐在一块儿说话,两人并排坐在床上,脚下的一个铜盆热气腾腾,姐妹二人洗着脚,低声叙着话。

“三妹,定了什么日子没有?”尤二姐问道。

尤三姐艳冶玉容上现着一抹幽怨,道:“日子倒是定了,但大爷这几天不是抽不出时间,如是在忙着,我也不好办。”

说着,幽幽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晚以身托付以后,这几天就再也没有见到大爷。

尤二姐柔婉如水的眸子盈盈波动,打趣道:“妹妹现在心想事成,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叹气做什么?”

三妹虽然泼辣了一些,但恰恰是这性情让她得了头彩,大汉一等武侯,给这样的人物做着妾室,何等的风光体面。

尤三姐艳艳容色上有着几分笑意,说道:“二姐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忘了你的。

尤二姐闻言,脸颊绯红如霞,道:“别浑说了,让人听见了笑话,我这样庸脂俗粉,人家哪里瞧得上?”

那位珩大爷好像不怎么喜欢她,自她来府上以来,话拢共都没有说上几句。

尤三姐道:“我家二姐体貌端庄,大爷怎么不喜欢,否则怎么让二姐在府里住着?”

尤二姐凝了凝眸,看向尤三姐,抿着粉唇。

尤三姐笑道:“只是在大爷跟前儿晃着的红粉佳人太多了,他又忙着外面的大事,哪能将心思放在咱们姐妹身上?”

尤二姐涨红了脸,低声道:“我并无那般心思的,我那般出身,哪里配得上这样的人?”

“姐姐这话说的,哪里有配不上,等到床上,姐姐就知道配的不行。”尤三姐在二姐耳畔低声说道。

想起那天的紧密相拥,好似与她联为一体般。

尤二姐实在顶不住自家妹妹的泼辣和炽烈,一张柔美婉丽的脸颊滚烫如火,道:“妹妹······你胡吣什么呢。”

尤三姐看向红了脸蛋儿的尤二姐,轻笑道:“二姐,我一个人应对不了珩大爷,你也过来帮我,到时候咱们姐妹联手,也能牢牢拴着大爷的心,不让他在外面被那些狐狸精迷着了。”

她能不知道自家姐姐的心思,早就看上了大爷,但矜持着,却不知从何而起。

尤二姐只觉浑身发软,轻啐了一口,嗔恼道:“别胡吣了,人家府上的丫鬟和嬤嬷说咱们两个才是狐狸精呢。”

少女在府上也听着一些闲言碎语。

尤三姐拉过尤二姐的手,艳冶的脸蛋儿上笑意盈盈,说道:“狐狸精也得颜色好,谁让咱们姐妹生的颜色好?人家还说咱们是一对儿尤物呢。”

说着,伸手捉着尤二姐的身前,道:“姐姐不愧是姐姐,年龄比我就大一些。”尤二姐脸颊羞红如霞,拨开尤三姐过来玩闹的手,道:“别闹,洗脚呢。”

“姑娘,大爷过来了。”就在两姐妹打趣说话之时,一个丫鬟快步进来,低声说道。

贾珩进入厢房绕过一架画着天女散花图的竹木屏风,看向坐在床榻上洗脚的两姐妹,说道:“三姐,还没睡呢?”

正在洗脚的尤二姐,正自脸红耳热,骤见那少年,一时间羞的垂下螓首。

“哗啦啦······”脚下的铜盆水花溅起,脚丫子似躲无可躲。

尤三姐拿过一旁的布巾,先擦干净了脚上水迹,穿入绣花鞋,欣喜道:“大爷怎么过来了?”

贾珩道:“过来看看你,二姐儿也在这儿啊?”

其实,与尤三姐有着夫妻之实以后,应该过来看看,否则有些拔···无情,但前几天终究是太忙了。

尤二姐三两下擦着嫩如菱荷的足,将白皙如玉的足穿入绣花鞋,羞红了一张柔婉静美的脸蛋儿,颤声说道:“珩大爷,你和三姐儿说话,我这就回房。”

说着,身形略有几许仓皇地离了尤三姐所在的厢房,向着外间而去。

尤三姐眸光闪了闪,也没有拉着尤二姐,笑道:“我这几天与姐姐睡在一起,反正大爷也不在这儿,晚上没有人抱着,怪不习惯的。”

哪天将姐姐灌醉了,脱光了在床榻里间,她再骗着大爷玉成好事。

待尤二姐离去以后,贾珩顺势坐在尤三姐身旁,拉过尤三姐的玉手,轻声道:这两天是太忙了一些。”

尤三姐转过俏丽玉颜,笑道:“我倒没事儿,只是大爷也该多陪陪姐姐才是。”贾珩轻声道:“她今天在马车上说让我今天过来找你。”

尤三姐闻言,面上笑意凝了一下,心头感动,柔声道:“大爷,秦姐姐过门这般久,也该有个孩子才是的,但大爷一直与秦姐姐聚少离多,如此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呢。”

贾珩拉过尤三姐的手,说道:“孩子的事儿,看下个月月信什么情况,我觉得也该有了。”

尤三姐凝起柔润盈盈的眸子看向那少年,语气娇羞说道:“那我伺候着大爷歇息。”

说着,帮着贾珩解着腰间的玉带,一张艳冶的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娇媚似花霰,光彩照人。

贾珩由着尤三姐解着衣裳,问道:“你和你家里老娘说了没有?”

“说了,秦姐姐的意思是,后天就下着文定,挑个良辰吉日,但也看大爷有没有时间。”尤三姐解开贾珩的衣裳,玉颊羞红地解着身上的衣裳,香肩圆润雪白,刺绣着大朵牡丹花的小衣,雪岭影影绰绰,秀挺黛丽。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贾珩温声道:“那就好。”

扶着少女滑如凝脂的肩头,凑到桃红唇瓣之上,掌中羞意寸寸流溢。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赏玩着牡丹须臾,抬眸之间对上那秋水盈盈妩媚流溢的美眸,轻声说道:“三姐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在咸宁那边儿其实并未尽兴,而婵月还是有些害怕,只能又让婵月观摩了一场,但站在岸上永远学不会游泳。

尤三姐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晶莹玉容滚烫如火,浑然不见往日泼辣,或者说再是泼辣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都会变得柔顺起来。

声音轻轻柔柔道:“如何不想?只是大爷忙着国事,岂可沉迷于温柔之乡?大爷繁忙之余,心里念着我就是了。”

方才心底的丝丝幽怨在甜蜜的相处中,早已冰消瓦解。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的脸颊,声道:“最近的确很忙,不过有时间会过来找你的。”

尤三姐一张艳冶、娇媚的脸颊羞红如霞,轻轻应了一声,心头甜蜜不胜。贾珩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多言。

尤三姐眉眼涌起一股羞意,只觉娇躯颤栗,低声道:“大爷,灯,灯还没熄呢。

贾珩声音似有些含糊不清,说道:“亮着也没什么,有灯照明,省得认错人,走错路。”

尤三姐:

认错人?这是在防备着她将二姐也拉进来?嗯,走错路什么意思?

贾珩伸手将金钩上的帷幔缓缓放下,不大一会儿,流苏轻扬,烛影摇红。

而一墙之隔的厢房中,尤二姐去了衣裳,心思复杂地躺在床上,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原本熏香笼中那燃着的冰绡檀香,也不似往日宁神定意。

忽而心神微动,却是一墙之隔的厢房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尤三姐脸颊渐渐滚烫如火,面色犹豫了下,掀开被子,披了一件衣裳,蹑手蹑脚来到墙上贴耳倾听着,屏住了呼吸,嗓子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妹妹这是······

忽而,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似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大爷,我实在不中用,要不我和二姐一同伺候着你?”

尤二姐拿着手帕放到嘴边儿,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静静听着,但半晌都未听到那人说话。

这?这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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