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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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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道:“江防、巡检沿路把守空虚。”

其实扬州百户所反而没有太多问题,只是先前上演着一出苦肉计。

这时,一个嬷嬷站在后堂的帘子下,探头探脑,似在犹豫要不要进来,见到贾珩如电目光投来,欲言又止。

贾珩心头了然,随着那嬷嬷进入里堂。

嬷嬷陪着笑道:“大爷,姑娘听说前院出了事儿,大爷受人刺杀,就打发我问问情况。”

黛玉在后院听说贾珩赴宴之时被歹人刺杀,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屋里如坐针毡,担忧不已,听到前院锦衣回返,连忙让嬷嬷来前院打听打听情况。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去告诉林妹妹,就说我没什么事儿,一会儿就过去看她。”

那嬷嬷连忙应了一声,禀告黛玉去了。

贾珩默然片刻,重又回到前堂,看向陈潇,说道:“潇潇,随我去看看马显俊招供了没有。”

其实,纵然马显俊不招也没什么用,只要府中管事抑或是亲信掌柜泄露走私之事,阖族都要牵连,不过有没有私生子就不好说,狡兔三窟。

而此刻,整个扬州城街道之上,火把如龙,人吼马嘶,大批锦衣缇骑以及江北大营配合抓捕的官军,封锁水陆要道,同时向着马家所在的庄园——德馨园扑去,开始抓捕亲卷、管事。

一时间,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话分两头,却说多铎从浣花楼潜逃而出,沿着扬州城以东的运河渡口顺水而下,运河这会儿正是半夜,恰是顺水,不多大一会儿行了不少里程,而后刚出扬州城,迅速弃了船只,向着北境逃去。

扬州二十里外一座矮丘之下,多铎已经疼的晕过来,意识模湖,直到耳畔悠悠响起家仆苏和泰以及邓飚的呼唤声。

“主子,主子!”

多铎睁开眼眸,只觉眼前视线模湖,随着习习夏风摇晃不停地马灯,晕出一圈橘黄的光芒,从嗓子中发出虚弱的声音,道:“这是哪儿?”

“主子,还在扬州,我们给主子止了血,鄂伦带着人坐着船,引着官军向太平洲去了。”苏和泰急声道。

其实,就是用生命为多铎争取一条活路。

多铎闻言叹了一口气,一时默然,而原本脸膛已是苍白如纸。

邓飚是一个中年汉子,面容沟壑深深,好像庄稼汉多过武将,压低声音道:“主子,我们得迅速回去才是。”

多铎面色苍白,感受到下方疼发木,几无知觉传来,沙哑着嗓子问道:“我伤势如何?”

“上了金创药,血止住了。”苏和泰面有难色,支支吾吾。

多铎却心头一惊,看向苏和泰,见着那躲闪不已目光,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只觉眼前一黑,心头哇凉,他多铎难道自此成了阉人?

先前与贾珩交手,多铎中刀之时就觉得大为不妙,那种刀尖挑过,而后痛彻心扉的感觉,几乎在瞬间让他知道伤势严重。

苏和泰“噗通”一下,七尺高的汉子跪倒地上,泪流满面道:“主子,刚才腿上流血不止,只能先行用绳子扎住,奴才瞧着空空如也,真……真是保不住了。”

女真已经建官立制,在皇宫中也用着阉人,对此并不奇怪,两个都不翼而飞。

多铎脸色苍白,只觉如遭雷殛,天旋地转,咬碎了后槽牙,但似是牵动了伤势,阵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额头如黄豆大小的冷汗颗颗渗出,而童孔中满是血泪。

怎么就偏偏伤到那里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此刻的多铎就像做了绝育手术的公猫,泪眼汪汪,生无可恋,一代公猫,就此陨落。

多铎紧紧闭上眼眸,只觉得心头屈辱和怨恨恍若藤蔓一下迅速缠绕内心,他托大了,他就算刺杀也不该亲自出手,白龙鱼服,见困豫且。

“主子息怒,还是要保重身子才是。”苏和泰见此慌了神,连忙道。

多铎一言不发,也不知过了多久,低声道:“我们在这边儿不安全,汉狗还会追过来!”

他发誓,此生必灭了大汉,要让那贾珩百倍偿还,如能入关,势要屠了扬州,十日十夜不封刀!

啊啊……

如非多铎年过三十,已经有了儿子,不用担心香火传承,仅仅方才一下,几乎万念俱灰,绝不苟活。

苏和泰与邓飚连同葫芦庙的小沙弥,脸色大变,闻言,都是齐齐应了一声,背起五官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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