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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本篇完结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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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霞拿着合同,无可无不可地扫了一眼,将弓弩对准了樊胜美,没有动手,先凉凉的对樊母说:“怎么?想留下来?”

樊母忙摇头,抹了把眼泪,看看樊胜英,欲言又止。

徐丹霞一个眼色过去,黑衣人将樊胜英和他老婆扔在地上。

三人看见徐丹霞兴致勃勃的又搭上一支箭,噤若寒蝉,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踉跄而去。连一个眼光都没有分给樊胜美。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徐丹霞喊了一声:“cut——”

房间里的黑衣人和那些女孩子都恢复常态,一个一个和徐丹霞道别。徐丹霞对那个“中箭”的女孩子说:“你这衣服也算我的啊。”

那女孩子忙拜拜手:“不用不用,以后要是还有事,你尽管喊我们,我们就当是积累表演经验了。”

旁边的女孩子纷纷附和。有人奉承:“我们演得比你还是差远了。”然后才退了出去。

徐丹霞善后,对泪眼迷蒙、瘫软在地的樊胜美说:“要是想回去看你爸,就说是你偷跑出来的,说你受不了了,活不下去了,让他们拿钱救救你,然后你再自己找人把你抓走。”

他们当然不会给钱,但也不会要钱。

有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有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樊胜美可怜,她用一生最美好的年华,拼命付出,想证明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然而现实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

她的付出,她的心意,她这个人,一文不值。

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许从今日过后,她就会彻底和过去划清界限。脱胎换骨。

再有几个月,她就三十岁了,不过好在,一切还不晚。

徐丹霞摘了假发,和范闲一同离开了酒店。

此事过后,徐丹霞搬离了欢乐颂。

唐柔要走了,这个任务因为在现代社会,自由度高、难度低,所以有时间限制。

徐丹霞和唐柔度过了最后一个新年。临去时,唐柔将那串珊瑚手串留下。

她做任务这么久,其实什么也没有,名字是自己的,脸是自己的,最后就剩这串珊瑚手串。她决定放下,也为给徐丹霞一个值得的纪念。

不是心爱之物,怎么能送值得的人?

徐丹霞给了白玉簪子作为回礼。这是她和范闲成婚时,范闲的母亲柳氏所赠,是柳氏的陪嫁,也是徐丹霞的心爱之物,非重要场合从未戴过。

徐丹霞直接住进了唐柔家,几人依依惜别,不知何日能再见,只愿各自安好。

新年过后没多久,唐柔和洪绡就走了。各大报纸争相报道,这个二十三岁离世惊才绝艳的音乐家,说她是误入人间的天使,如今质本洁来还洁去。

徐丹霞坐在沙发上听着报道,她抱着膝盖骂了一句:“说走就走,没义气。”骂完,又心酸不舍,泪如泉涌。

安迪和曲筱绡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里,徐丹霞作为生前好友主持葬礼,遵照遗嘱将二人遗产捐给基金会。基金会的事宜由安迪和范闲共同打理。

唐柔的离去让徐丹霞伤心了很久,拒绝在此时应付各界人士,几乎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范闲一直相伴左右,百般安慰,自不必提。

等徐丹霞正常活动后,才开始一一回复外界信息,恢复了正常社交。

这年秋,曲家出事了,曲筱绡的败家哥哥在外欠下一亿赌债,曲妈妈不愿女儿利益受损,转移财产买房,曲父曲母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曲母为曲父生了一个女儿,可是曲父的母亲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她,新年都不让曲母和曲筱绡进门。

曲父只会说好听话哄着曲母,他就没想过他的妻子和女儿两个人孤零零在上海过年是什么感觉吗?或许他有,只是不在意。

徐丹霞替曲家从中调和,捞出了曲连杰。

曲家全家坐下来和谈,还债、离婚、分家产一次性搞定。徐丹霞提供的团队很给力,曲父只拿到一个空壳公司。

曲父人过中年,曲连杰废柴一个,他们这辈子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从此大家再也不是一路人了,一个越升越高,一个越降越低,再回首之际,也许只剩唏嘘。

脱离了“曲总女儿”称号的曲筱绡,凭着自身的努力,和徐丹霞、安迪的关系,事业做的风生水起,爱情也开花结果,和赵启平步入婚姻的殿堂生了一个女儿。

欢乐颂的其他人也都相继结婚,人生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看着别人都生了可爱的宝宝,范闲脸上嘴上都是不喜欢,然而心里酸得要命。神仙孕育子嗣不易,他老婆又贪玩,说起来,他也好几千岁的人了……

范闲扶窗而叹:好羡慕赵启平,好想有个女儿,千万别像安迪一样,生个儿子,成天跟舅舅在河边玩泥巴,一身泥……,等等,我好像连儿子也没有,天哪,我好惨。

范闲的幽怨,就明晃晃挂在脸上,他也想要个孩子的电波她接收到了。

嗯,是该有个孩子了,最好是个男孩,像范闲小时候一样。

上天终究是待范闲不薄,数千年后,他如愿抱上了香香软软的女儿。

然而,这世上的好事,岂能一人独占?老天为你打开一扇门,就一定会把你的窗户都关上。

看着正和舅舅一块玩泥巴的女儿,范闲皱着眉头,抱着手臂问徐丹霞:“这是随了谁了呀?”

徐丹霞睨了他一眼,不由分说撇清关系:“那自然是随你呀,你小时候啥样你不记得了?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范闲想到徐丹霞好几个画册上他五花八门的丑照,连忙抬手,笑呵呵的:“客气客气,随我随我,都是随我。”

他试探着:“那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儿子皮一点也没关系对吧?”女儿皮自己下不下了手啊,那要是个儿子,保管给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徐丹霞一听就炸了,想起当初生女儿时的“惨痛经历”、“血泪教训”,指着范闲的鼻子,差一点就戳到他鼻子上的小痣:“生你个头!你死心吧你!”

见范闲上前一步,她后退两步,口风一改:“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没做,那什么,今天我回来之前你把你那小泥人给我淘干净啊。”

徐丹霞一闪身,人已经在百步外了,身后传来:“别走啊,再商量商量嘛。”

……,徐丹霞速度更快了,几息便没了影子。

范闲看着徐丹霞消失的地方,捂着嘴无声地笑,一声“爹”打断了范闲的思绪,他回过身。

一个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泥人”哒哒哒跑了过来,范闲面上登时春暖花开,半点不介意,抱起来,笑呵呵的:

“走,我们泥你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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