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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丈夫十五未婚,有罪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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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林子,入眼是上了年岁的繁茂古木,枝头盘绕着乘凉的长藤,脚底是五彩鹅卵石铺的蜿蜒小路,通向幽深处,还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光影。

沿着小路,姐妹俩不时和遇上的鬼怪打招呼,那些鬼怪更多的目光放在张式和孺子牛上,有的友好,有的流露敌意。

十几分钟后,张式他们来到一座小屋。

屋内陈设较简单,一桌四椅,几枝盛开的粉色杏花,一幅字贴。

粉衣少女回来就喊:“快去准备几样时令小菜,再上一坛好酒。”

孺子牛被墙上字帖吸引,驻足不前。

帖上有字: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粉衣少女凑前问:“怎么样?好不好?”

“还差点火候,”孺子牛负手走到椅前坐下。

“我也觉得不好,只是姐姐说后一句寓意不好,不让添上,”粉衣少女走到对面坐下,手肘撑在桌面,两手托着下巴,“要不你写一幅送我。”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孺子牛坐的椅子往后挪了挪,“我觉得这一句寓意也不好。”

“那上一句呢?”酒黄衣衫少女插嘴问。

孺子牛淡淡的说:“也不好。”

酒黄衣衫少女拿来笔墨纸砚,放在桌上,素手研磨,冷冰冰的说:“哪句好写哪句。”

孺子牛不知所措,写的不好又关她事了?没事瞎凑热闹。

粉衣少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是啊是啊,写一句呗。”

“展现一下特长呗,”张式过来起哄,他看过孺子牛画的符箓,知道其笔力,但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

孺子牛没法,起身握笔,轻轻一蘸墨水,写下: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酒黄衣衫少女一声不吭地坐下。

粉衣少女起身绕过去看,又和墙上字帖比较,“姐姐,似乎写的比你……”

眼见她脸色乍青,粉衣少女不敢说下去,忙朝门外喊:“没有凉菜吗?”

粉衣少女继续说:“我叫艳客,鲜艳的艳,侠客的客,很高兴认识你,你叫什么?”

孺子牛笑着说:“好巧,我叫才客,才怪的才,客人的客。”

粉衣少女神色一僵,又看了看酒黄衣衫少女。

孺子牛发觉她神色古怪,似乎记起什么,见酒黄衣衫少女站起来,“是好巧,我叫才客,才行的才,才客的客。”

粉衣少女本体是杏,酒黄衣衫少女本体是荼靡。

名花三十客,杏为艳客,荼靡为才客。

“才行,才智和德行,才德很行,好名字……”孺子牛意识到自己用的也是这个化名后,顿时没了声音。

张式出声解围,“我叫张式,弓长张,方式的式。”

才客置若罔闻,追问孺子牛,“客呢?作何意。”

孺子牛想了想道:“文人墨客,文才出众。”

脚步声由远及近,几个打扮清新雅丽的女子莲步轻移,收走笔墨纸砚,端来精致的盘子,三道爽口的凉菜、一坛佳酿呈上,另在桌上四个餐位添置碗筷。

才客坐下道:“把碗筷撤了,我那有一套上好餐具,正好四份,去一个取来。”

相继坐下的三个感觉不对劲,菜已上桌,碗筷撤了,又取一套,上菜前不说?临时起意的吧。

艳客猜出姐姐心里不痛快,但不知她要做什么。

张式和孺子牛在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才客又说:“妹妹这若有酒,再取些来,没有取餐具时一并带来。”

“姐姐今日好雅兴,去,再取一坛,”艳客吩咐下去。

才客笑道:“知道姐姐雅兴好,还不多上几坛酒,再准备一面小鼓,咱们击鼓传花,助助兴。”

“听姐姐的,”艳客亦有兴致,“餐具还没拿来,先玩一会?”

张式和孺子牛相互看了眼,同声说:“好。”

才客道:“杯子换碗,满上。”

桌上多出三坛酒,四个盛满酒水的瓷碗,一阵杏花独有的馥郁清香飘散。

有女子坐下开始击鼓,一扇花鸟屏风遮挡。

艳客变出一枝盛开的粉色杏花,“击鼓传花,这枝花在我们四个手中传递,鼓声停,花在谁手中,罚酒一碗。”

张式面露难色,“一碗是不是有点多?”

艳客正要说,却被才客抢先,“多谢体谅,那我们姐妹就喝半碗。”

话落,接到才客眼神的艳客把手中杏花递与她,这便开始了。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鼓声时快时慢,富有节奏,传花的手也有快慢。

鼓声骤停,击鼓女子口中喊道:“停。”

目光看去,才客刚把手缩回,杏花被孺子牛拿在手里,他端起碗,一口饮尽。

艳客马上问:“怎么样?”

孺子牛仔细回味一番,赞道:“依稀望见春日里的杏花雨,伸手又见杏花稀少,不忍采摘。”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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