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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罗织罪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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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源协当真如此说的?”

“千真万确,小的怎敢以此事胡诌,那源乾煜邀约我等进源府歇息,其间源协似强撑负伤之躯而至,亲口亲言说出,”武侯立于堂皇殿堂一般的屋内,心多有畏惧,却并非全然不知所措,只因若非这般时刻,寻常人岂有这般机会能直面当朝静德王武三思,“那般面色,以小的所见,绝非戏言。”

武侯多显得意,被安坐于高处的武三思瞪视一眼,便收起脸孔上的喜色,躬身退后几步。

武三思未再多看他一眼,冷笑一声,转向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韦巨源。

早晨天方亮,城中夜巡兵士、武侯尽收归于各处,上报整夜城中情状,皆无异状,独此一名武侯与其他几人将在源府之中的短暂停留,还显特别。httpδ:Ъiqikunēt

故而韦巨源得知后,便亲自将武侯几人唤至韦府,详细询问后,转而去到静德王府。

因异骨案,他与静德王武三思,被圣人弃置东都,于在众人面前之尊严所言,却有大损,但于自身“复周”一派,又再好不过。

东都不复为大唐都城,作为陪都——东都不过是一处土地、人数要多些的城池,于武三思、韦巨源而言,得以一行施展的余地便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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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表现出的这般傲慢,不过是此数月未经好事的静德王,强作权势之态罢了,而他韦巨源,自然要明白其中就坡下驴的道理。

“既城中、城外都生有闻所未闻之事,殿下不妨全当早起醒神,听听趣事罢了。”韦巨源叉手躬身,笑脸相迎,转而又返头,怒视挺直立于一处、不知当下是何状况的武侯,直到对方亦深深躬下身,几近伏于地面为止。

“经韦相如此一言,本王如此尚有倦意,倒还真得听一番这等趣事不可……”武三思坐起,抻直双臂,稍挺直身,挥手示意让女婢将扇摇得快些。

“殿下听与不听,直当一散晨昏浊气,而之后之事,若殿下愿指点、吩咐一二,之后再由此一众武侯、兵士,去做便是。”

“你可切莫折煞本王,当初若是婉拒上命,懒待操持那无端水祭之事,想必此时你我,皆安然于长安太极宫,只等事事有他人上禀,我等只劝谏、呈禀那位……”武三思右手上举,单指向天一去,“则已。”

不等韦巨源回话,武三思放下手,又摇了摇头,“此一时彼一时,眼下看来,是今非昔比矣。”

“殿下自是惯于操劳,下臣不才,过去此一月有余,除却方领罪那时内心忐忑,之后却欣然许多,更是安于当下。”

“以下臣之见,此一回源阳、源协忽而自长安而返,绝非偶然,更非因源府中事,想必另有他因,如今看来,莫不是因他二人自身之事——听闻源协那般胡言乱语,莫不或是因病,返东都调养?”

“你又知道什么,早数日自长安传来消息,安乐犯下的那僵血之事,圣人仍未表明圣意,共犯仍在狱中,还未定罪,此外还不准安乐离了长安,足见并不欲将此事草草完结,”武三思的脸,这时正巧被扇风女婢的衣袖轻拂扫过,女婢正欲伏地请罪,被武三思不耐烦制止,“而她源阳、源协二人,又再是僵血案之主导,此时至东都而来,猜想,应当是受了圣命。”

“因长安僵血案至东都?”韦巨源重复简述武三思所言,“还望殿下明示,东都与那僵血案有何关联?”httpδ:Ъiqikunē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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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田舍汉,凡事竟怎都要本王告知?于城中莫不是分毫实事不行,独于家中饮酒作乐?”

武三思起身,指着一直未曾直起身来的武侯,“你方自回来处,若再探得有关源府讯息,仍直报韦府,如于本王有用,自少不了有你的好处。”

“谢静德王殿下!小的能为殿下打探消息,便是上佳好处,在所不辞,不求殿下嘉赏!”武侯表现出一番惊喜欲狂,快步退着便离开了静德王府正厅。

“此人倒是有些机灵,只是年青过于外放,或可调教一番,日后难说会否可堪大用。”武三思看着武侯离开的方向,又踱步回了坐榻,缓缓坐下。

他朝向韦巨源,“往日见你耳目众多,怎连这些消息都未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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