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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颇受牵连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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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协对源阳提议的拒绝,自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在一筹莫展之际,首当其冲映入他脑中的想法,其中一条便是向宫中要人求助,而接触过的人里,论其位之高,唯有太子一人。

若言,是太子在姊弟二人相求时,极尽推脱,从而让源协不愿与他再生其它瓜葛。

倒不如说,在给因气急攻心而倒地的太子诊疗时,发现太子多有伪装一事,才是真正致使源协不愿与其再产生牵连的原因。

诚然,太子体内确有大量僵血,在内医局前众目睽睽之下,呕出的也绝非经过伪装或是造假,但无论因僵血或是气急,轰然倒地至那般,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短短一两个时辰内便全然恢复的。

且,虽然僵血乃是深藏体内之症,无法伪装,但所谓火急攻心,乃是所谓“虚症”——但凡寻常行为过激些,便可致脑中眩晕,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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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火急攻心的判断,也只是依太子彼时之状——症状不明显,反应却强烈,才做出的判断。

此一项,也是在之后源协细想之下,才猛然顿悟的,但他并不打算将此事说与谁知——哪怕是自家阿姊源阳。

太子于焚毁的内医局前,刻意装出火急攻心之状,也只是源协自己一时的猜测,佐证不足,无法向任何人指出,更不可能明面指控。

说与阿姊知,也只是在眼下的繁杂中,再平添一份恼心之事。

此外,太子缘何在圣人面前选择不做辩解,却非要以此手段,当着一众皇子皇女、内侍宫女的面,试演这样一出金蝉脱壳。

按理,太子只需同杨太子妃那般,将安乐公主迫使他过度使用和琢香一事,以及内医局被焚一事之真相说明,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他本人为何不如此行事,自不得而知。可是内医局前那番表现,既有向圣人暗示之心,又缘何对安乐公主本人又唯唯诺诺。

一国之太子,当今的储君,未来的圣人,面对自己年纪最小且早已出嫁的异母小妹,竟是一副处处被拿捏,乃至要看对方眼色行事的作派。ъitv

不止如此,源协还有更多困惑,市井传言总说安乐为圣人娇宠纵容,任她干预任何事。

可既言骄纵,内医局当场,亦没能看出圣人于她、于太子,对待之上有何差别;又言干预任何事,缘何于大事小事中,都未曾见得安乐公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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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其背后,多有诸多连朝堂都未见进得去的下臣,所不知之事,但那日异骨案结,韦后于朝堂被圣人及诸臣轮番指摘,她为安乐公主生母,安乐不仅未出面,不在当场,之后也未随圣驾第一时间至长安。

听闻期间一直停留在东都静德王府,与其丈夫武崇训一同,安慰被勒令没有收到传召,不得往长安去的武三思。

如此看来,安乐未有宫中、市井传得那般神乎邪哉,加之太子在内医局前的表现,则更让源协不敢轻易再以和琢香之事,告于太子知。

安乐固然有诸多不是,即便罪当治死,但也不该以两方互相争斗,而一方借他人之手,将另一方抹杀的局面结束。

源阳大致猜到源协定是有何顾虑,才不肯去寻太子,因此也没有再过度纠缠于此。

有了初步计划后,由源协返回东都一趟,是最先能确定的事。

“或我不当告于家中,只一人往翠峰山去,调查清楚便回,如此可好?”源协看着侧躺在卧榻上,昏昏欲睡的刘利兆,放低声音,对源阳说。

“如此也好,东都熙熙攘攘,只要不往家一侧近,则无甚机会与阿爷阿娘相遇。”

“若如是,我岂不成了过家门而不入之人。”源协趁还有些精神,开起玩笑来。

“过家门而不入倒也罢,只是连连两回,我二人都似大理寺一般,探案、访人、查明真相,本职的医官、医正,却未曾留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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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协才要发笑,忽然想起一事来,“既此和琢香致人僵血,阿姊于此僵血之症,可有何想法?”

“想法?所指可是医治其症之药?”源阳瞥了一眼屋内另一侧的刘利兆,他早禁不住一身伤,又度过无法顺利入眠的一夜,此时已然睡熟。

她站起身,示意源协同行至屋外。

微风习习,此时此刻的长安之中,四处都弥漫着即将被打破的静谧,偶闻见见面几句人声,或是虫鸟苏醒,开始预备要活动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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